护车呢?”贺言抱着她不敢动,生怕一动就会加速祁怜的消亡。
他是一路飙车过来的,没有走限速的路,挑的都是没有人走的小道,所以才能在救护车来之前到。
“boss,您曾经学习过急救的方法,现在请您按照之前所学来做。”保镖在后面指导,因为现在祁怜不能被移动,所以只能贺言来完成。
贺言张了张手掌,小心的避开模糊的伤口,用拇指移到伤口处近心段两厘米的位置,然后用力往颈椎骨的方向按下去,血流立刻就停了下来。
祁怜是自己划的,因为力气不足,对自己也没能下狠心,玻璃也不如刀来的锋利,所有的一切幸运,才只让伤口只停留在声带那。
而颈动脉,已经隐藏到了肌肉和喉骨之下。
贺言要非常用力按下去才能止血,拇指下脉搏的跳动让他欣喜,也昭示着祁怜的命就在他手里。
明明只是维持着一个动作,可贺言却如同在做一场激烈的斗争。
他确实在做斗争,是在和死神做斗争。
求求你,不要轻易的死去……
祁怜看到男人额上的汗水,竟然还能分出点心思想,自己是不是应该去信个佛还是耶稣什么的,这种时候也好有个对象祈祷一下。
就算是撒旦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