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十几个小时而已,很快就过去了。
飞机上的冷气开的足,对于祁怜这种抵抗力弱的人来说实在是一个灾难,喉部的伤口明明已经愈合,可现在冻一冻却开始发痒。
“嗯。”祁怜半梦半醒之间有一声嘤.咛出口,眉头微蹙,睡的很不安稳。
有柔软的东西触了触她的额头,随即掩着口鼻的围巾被拉下来,充足的空气才重新被呼吸进她的肺部。
而冰凉的手部,也被包裹到温热之中,慢慢的,她身体回温,才深睡过去。
“boss,需要我来拿包吗?”
贺言的公文包已经是第二次从手里掉落,手指似乎连抓握这样简单的动作也难以完成。
也没见贺言有什么关节上的问题啊,难道是飞机上睡的太久,身体发僵了?
这样想来,坐在她前面的两个人好像这一路上都没怎么起身。
祁怜是一路睡着过来的,此刻下飞机完全没有路途劳顿的感觉,还有闲心去逗外国小姑娘。
小姑娘长的金发碧眼,典型的欧洲人长相,白的发光的脸上有细小的雀斑,两只眼睛红红的好像哭过,确实惹人怜爱。
祁怜蹲下来摸摸她的脸,用英语打出一段话。
——你走丢了吗?你的妈妈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