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可任由他怎么喊,祁怜的眼睛都是紧闭着的。
贺言把人打横抱起,用脚尖挑开帐篷口,把人给抱了进去。
雨势在他进去后不久就大了,雨滴砸在帐篷上劈里啪啦的响。
还好贺言选的地方地势比较高,要不然今晚两人很可能要在水里泡一晚。
“你还好吗?你要什么?”他看见祁怜的嘴一张一合的在说什么,可是声音实在太小,他不得不趴下去,把耳朵凑近过去听。
却发现对方说的是:“缓一缓就好,你不要担心。”
祁怜经过短暂的眩晕,现在已经稍稍清醒了一点。
她知道现在是在野外,在这种缺医少药的情况下,自己即便要求什么,男人也没有办法。
她的身子挣扎着侧躺着,双腿蜷缩起靠近胸口,手紧紧的捂住胃部,这样稍微好受一点。
见状,贺言心中有了猜测,“你是犯胃病了?带药了吗?”
“嗯。”祁怜的声音已经很弱了,连呼吸都轻了,却还是道,“休息一下就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