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去吧。”贺言边穿衣服边说,他今天就想一个人待一待。
老林不赞同,“您待会要怎么回去?酒驾要坐牢的!”
“我不开车。”贺言仰着头,从第一层的窗户往上看,这个时候了,大多数人已经睡了,
“那您睡车里?那不行的。还是您在这有朋友,能借宿?”老林坚持不肯走。
朋友?
贺言想了想,好像不能把她算作朋友,至于借宿……大抵也是不可能的。
“嗯,也许吧。”他裹了裹衣服,靠在车头上,笑道,“您要是还不回去,估计得跪一宿的搓衣板了。”
老林不乐意了,重重的拍了他两下,“你个毛头孩子,尽胡说!那我就走了,天气预报说明天要下雪的,你仔细点!”
最后他又去而复返,到车里给贺言找了条厚围巾围上才了事。
贺言倚在那,只觉得少了什么,点了根烟夹手里才算舒坦。
一根烟燃尽又接一根,在第四根烟燃到一半的时候,下雪了。
“不是说明天下,老林的话真是不可信。”贺言叹了一声,把身上的积雪拍掉,却也还是没有回车里的打算。
祁怜就是在这个时候出现的,穿了一身毛茸茸的家居服,手里捏了个钱包,就那么粗暴的闯入了男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