贺言的房间整个用的都是很沉重的色调,靠外的那一整面墙都是落地窗。
现在窗帘没有拉上,房间里的灯也没有开,整个屋子都呈现出一种古朴厚重的感觉,压的人心头有些喘不上气。
贺言就坐在窗边的沙发椅上,右手边的小圆桌上有瓶红酒,里面已经只剩下一半液体。
他一直在看着窗外,时间久了脖子发僵,他便把头靠回椅背,闭着眼好像在休息。
现在已经是凌晨五点,他在九点钟时需要到机场,在此之前,他还需要去一个地方。
“笃笃”,门口传来两声敲门声,很轻微,可贺言已经睁开了眼。
“进来。”
贺言把酒杯里剩下的半杯酒喝尽,坐起了身。
老林今天换上了一套全黑的正装,头发也看得出来是精心打理过的,“贺老先生昨天说要跟您一同前去。”
贺言揉着眉心,嗤笑一声,“他么,就算了吧。”
“是。”老林垂手立在旁边,从容的说:“所以我今天特地提早了半个小时出门,他还没醒。”
贺言手捧着一束白色月季花,站在一个陵园前,“老林,我自己进去。”
“是。”
老林把一把黑色雨伞递给他,双脚并拢朝一个方向鞠了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