才又看到她一间间病房的找过去,那样焦心的模样也不像是装出来的,贺言又觉得她并不是真的讨厌自己。
他觉得,与其自己做出各种假设,在这胡乱猜想,还不如直接问问当事人。
他想听到答案,又怕听到不好的回答。
“没有。”
祁怜咬着下唇,目光不再躲闪。
她说:“是我,高攀不起。”
他们在那没有过多耽搁,在第二天中午,就坐上了直飞伯利兹的飞机。
照样的,两个人的位置还是在一起,可全程下来却没有交谈过一句。
贺言摸了摸颧骨上被蔷薇花刺划伤的小口子,手指轻点着下巴。
他在想祁怜说的那句话,“高攀不起”么?
可他从来都不需要祁怜去攀登,他从来都是把自己和她放在同一高度。
到底是什么,让女人产生了这种错觉呢?
贺言觉得这不重要,重要的是,他要怎么建造一条能让祁怜直达到山顶的缆车,还得让她心甘情愿的坐上去的那种。
嗯,贺言在考虑如何以一个追求者的姿态,去正经的追求他未来的伴侣。
祁怜事先告知了伯利兹区的负责人,对方也很热情的表示会到机场来接她,而且而对方似乎并不知道贺言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