夸你吗?”贺言手上忙活着,还有空来逗趣。
祁怜嘴角抽了抽,不想应答。
苔藓割的很多,堆在一起足有半米高,也不知男人割了多久。
祁怜搬了块鹅软石坐下,目光有意无意的朝他的手看过去,本来雪白的纱布变的脏兮兮的,有泥土也有苔藓屑好像还有……
她眯着眼看了一会儿,心里一咯噔,问:“你的手是不是恶化了?”
“你哪看出来的?”贺言被她扳着肩膀转过来,虚弱的冲她笑笑,“你要是很闲,不如想想怎么把火生起来。”
方才男人全身都是湿的才没发现,借着手电筒的光,祁怜发现他的嘴唇已经开始干裂起皮,脸上的神情也很疲惫。
一只冰冰凉的手触上他的额头,让他迷糊的脑子稍稍清醒了一些。
“我没事。”贺言偏了一下头,躲开她的手。
祁怜把手缩回来,眼神有点担忧,她感觉到贺言在发低烧。
她不顾对方的反抗,把他手上的纱布给拆了。
昨天还不算太严重的烧伤,现在伤口处已经是一片血肉模糊,已经出现了红肿现象,这是伤口感染的征兆。
“已经很严重了,你刚才为什么不说。”祁怜的声音有一点点颤抖。
贺言轻轻抬了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