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就算她乘着时光飞船也未必赶得上。
原来啊,她一开始就输了吗。
周恒在那滔滔不绝的说着,跟说相声一样欢快,突然间画风一转,“你以为他俩就青梅竹马了,在两位长辈的慈爱目光下成长,然后顺理成章的结为娃娃亲,最后幸福的步入婚姻的殿堂?”
难道不是这样吗?祁怜犹豫着,还是点了点头。
周恒哈哈一笑,拍着手继续道:“我跟你说啊……”
“你要跟她说什么?”
从小路另一头传过来的声音,让坐在藤椅上的两个人具是一愣。
两人对视一眼,都从对方眼里看出来两个字——错愕。
周恒从藤椅上跳起来,对祁怜摊手:不会吧,他怎么来了?
祁怜也呆了,摇摇头:怎么办?
这两个人现在很有种做贼被抓的感觉,还是被主人家当场抓住,人赃俱获的那种。
周恒的脸垮下来,翻手向下拍了拍空气,示意她不要说话,让他来解决。
“那个贺言啊,你这身体还没好,怎么就下床了呢?”
贺言慢慢的从竹林外踱步进来,身上穿着条纹病号服,可气势却一点也没被减弱。
在他露面的那一刻,里头的那两个人具是一震,好似突然从西西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