别忘了,你比我还大一岁!要结婚也是你先结,若是你母亲还在你现在也……”
周恒赶紧捂住自己的嘴,恨不得抽自己一个嘴巴子。
好端端提起贺言母亲做什么?这不是在触他的逆鳞吗?
他能抱怨自己的父母如何如何烦,可这写对于贺言来说都是没有过的体验,岂不是有故意炫耀的意思?
贺言脸上笑意淡下去几分,连手里的笔都搁下了,定定的看着他,“周恒啊……”
“我知道我知道!”周恒往沙发上一跪,后悔的不得了,“是我说错话了,我聒噪,我不知好歹……你,你别生我的气。”
“看来你对自己的认识,还是有很深刻的了解。”贺言提着他的衣领把人给拽起来,“你这动不动就跪的习惯,是从哪里学来的?”
周恒摸摸后脑勺,不好意思的笑笑,“我从过完年到现在,天天都得在家门口跪上一个小时才许进家门,这不是习惯了吗?”
他同贺言不一样,贺言可以靠自己的能力继承这么庞大的一个商业帝国,用不着看家里头的脸色,也没人敢给他脸色看。
即便是贺父,也不敢在贺言面前摆什么父亲的架子。
一来是因为他管不住贺言,二来也是他对贺言是有亏欠的,这架子也是怎么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