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她,对于祁怜来说,也是一样。
祁怜躲进楼下的洗手间,把门反锁再把水龙头打开,哗哗哗的流水声掩盖过外头的人声鼎沸,她需要静一静。
耳垂上的金色耳环是她成年时,母亲送的礼物,是她最重要的东西之一,若非重要的场合是不会戴的。
那什么是重要的场合?
祁怜冷眼看着镜子中的自己,突然伸手把耳环从耳朵上扯下来,拽的耳垂迅速泛红。
本就是戴给那个人看的,既然他已经看过了,也就没必要继续戴着了。
这应该,也是她最后一次戴了。
周恒在门口等了有一会,一直不见里头的人出来,怕出什么事便要去敲门。
手还没落上去呢,门就从里头开了。
“怎么了?”祁怜一愣。
周恒把手翻了个面,摸了一把头发,“里头快开席了,再不去我们可就只能站着吃剩菜了!”
这话是说笑,周家这样的大家族自有一套礼数,人还没到齐怎么可能开席?
祁怜跟他过去了,才发现对方刚才说的也并不全是假话,里头的人已经开始动筷,并没有等他们。
一张中式大圆桌上的人差不多都坐齐了,见两人进来,便都向周恒看过来。
周家堂哥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