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你是为了周恒来的。”贺言推着她往前走了一步,“但他现在不在呢,你现在是要回去找他吗?”
祁怜莫名其妙的看了他一眼,冷声道:“不是!麻烦你放开我!”
房间里的灯还没有亮,祁怜已经在对方的步步紧逼下退进了黑暗中。
每往后走一步,她就觉得自己是往深不可见底的悬崖又靠近了一点。
贺言完全没有听她在说什么,一直在自说自话,“你为什么对他这么好,如果今天是我给你打电话,你也会过来吗?”
“原来你真的醉了。”
虽然看上去很清醒,可他的眼神却一直是飘忽,说出来的话也不是他一贯的风格,若不是醉了在说胡话,贺言怎么可能会像个无赖一样缠着她不放。
“说啊,你会过来吗?”
祁怜无法跟一个醉鬼讲道理,只能顺着他的话说:“当然会去,我是你的秘书,做什么是我应尽的职责,不是吗?”
听到前一句话,贺言是高兴的,可听到最后一句话,他又不高兴了。
“职责吗?”贺言把门带上,背靠在门上,“你今天为什么没有来,我真的,等了你很久。”
只是一个晚上而已,能有多久?祁怜觉得好笑,很想问问对方,知不知道自己等了他多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