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周恒拉着她的手腕逆着人流奔跑,眉目里尽是肆意嚣张,却叫人看着暖心。
后来祁怜想,她那会怎么就跟周恒跑了呢?
明明他的名字也已经被自己写进黑名单里,怎么就被他突破防线无声无息的就打入内部了呢?
大概还是她的意志不够坚定,又或许是敌人太过强劲。
罢了,就容这一回。
周恒拉着祁怜,跑上了一辆不知通往哪的末班车,这个点了,车上的人还是很多,没有空位可以坐。
“诶诶,投币投币!”公交车司机敲敲铁杆子,叼着根烟不耐烦的提醒道。
祁怜刚想跟周恒说自己没有零钱,就看见周恒不知从哪摸出了一张鲜红色的纸币,就那么扔了进去。
司机师傅莫名其妙的看他一眼,没好气的说:“没零钱找啊!”
“我知道!”周恒大手一挥,拉着祁怜就往后边走。
祁怜暗自摇头,果然还是个不知民间疾苦的二世祖,刚才的举动在她看来,就跟地主家的傻儿子一个样。
周恒让祁怜抓着杆子,自己则拉过头顶的吊环,神情很是兴奋。
“周少以前没坐过公交?”祁怜穿着高跟鞋站不稳,半边身体都靠在杆子上才能保持平衡。
周恒比她高出很多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