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恒背着她慢悠悠的走,从鼻腔里呼出的二氧化碳在空气里凝结成水蒸气,被风一吹又立刻消散掉。
“这地方偏僻,我和贺言每次逃课就是来这瞎逛,那家伙每次耳朵里都塞个耳机,也不理我。”周恒停下把背上的人往上托了托,继续往前走,“我还以为他在听歌,结果有一回我扯了一只来听,你猜怎么着?”
“怎么着?”祁怜手放在胸前抵着他的背,上半身尽量保持直立,在有限的活动区域内探头往公路下方看。
什么都没有,只是一片漆黑而已。
周恒呵呵的笑起来,胸腔里的震动一直传递到了祁怜的身上,“那家伙的随身听里放的是英语听力!那会我还奇怪,怎么都是一起玩一起翘课的,他怎么就是年级第一,我连个及格都捞不着?”
那段她没有参与过的过去,因周恒生动的描述,她好像也能从那只言片语里窥探到一些。
原来他也曾那样有过那样明媚的少年时光,好像和她度过的那些岁月,也并没有什么不同。
“大概,是你太笨了吧。”祁怜弯弯嘴角,很不怕死的说了句。
周恒故作恼怒,“你是真不怕我把你扔下去是不是?”说着故意的直了直背,惊的身后的人叫了一声。
祁怜的怒骂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