哭哦,我不告诉别人。”
“谢谢。”祁怜闭上眼睛,长长的睫毛扫过他的手心,有温热的液体冒出来,“我不想哭的,真的不想哭的,可是……那个小姑娘她,本不该就这么走的,是我的错,都是我的错!”
威廉姆只是听着,没有搭话,这个时候他只要做一个倾听者就够了。
他相信祁怜可以自己消化掉悲伤的情绪,没有人可以帮她,只能让她自己走出这个噩梦。
追悼会结束后她回了医院,把那笔钱充进许母的医疗卡,嘱咐护士不要在她面前透露关于她女儿的死讯。
许母这两天才有了点意识,情况也稍微有一点好转,已经从重症监护室转回普通病房。祁怜怕她知道以后会撑不住,便自作主张的瞒了下来。
“迟早是要知道的,你又瞒得了多久?”护士长见多了生离死别,却也为那对母女的遭遇红了眼,“病人的手术费也该要交了,现在出了这么个事,这手术也不知道能不能做。”
祁怜心里已经有了打算,她的存款再加上还没到手的那笔年终奖,再想办法跟谁借一点,三十万也差不多能凑出来了。
当祁怜再次站到公司时,看着往来忙碌着的同事,竟有种恍若隔世的感觉。再次感叹,活着真好。
“祁怜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