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怜被吓了一跳,下意识的就要放手,却被人箍着不肯放。
“别,有人看着呢!”她小声抗议。
贺言却道:“人,哪有人?我怎么没看见?”
阿洛蹦到他面前,指着自己,“这,人在这!未成年人在这!哇,我才知道原来贺言哥你不是目中无人,只是没有我而已!”
意识到这一点的伪装未成年人很伤心,两只手捂住心脏,作西子捧心状,“天哪,我现在是被无情的抛弃了吗?我好伤心,好难过,心痛的快要死掉了,怎么办?怎么办?”
贺言,“……”
“他好聒噪啊,不想个办法解决吗?”祁怜皱着眉在抗议。
阿洛双手叉腰,满脸都写着“我看起来像是高兴吗”。
“妹妹,我可都听得见呢!说悄悄话,麻烦小声一点。”
祁怜眨眨眼,不说话了。
贺言拍拍她的背,道了句,“没事,我立刻解决。”又看了眼煞风景的少年,语气不悦,“小声做什么,本就是说给你听的,而且……未成年人?我若没记错,从一年前开始你就已经脱离这个身份了。”
“不,你记错了。”阿洛冷冷的说,“才刚九个月而已。”
他是难得如此如此聒噪的,只有在一种情况下才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