久,我还以为你又走了。”贺言在她颈边蹭了蹭。
提到这事,祁怜就窘了,有些嗔怪的说:“都多久前的事了,你还记着?而且那会又是那样尴尬的关系,你我在一起怎么也说不过去。”
贺言却回,“记着,怎么能不记?或许你不够了解我,你的情人,可是一个非常记仇的男人。”
在商场上,只要有人敢惹他,那必定会被封杀到底,直到离开这个圈子另谋生路才算完。贺言的铁血手腕是出了名的,从某些方面来说,这确实是一个很“记仇”的男人,眼睛里容不得半点沙子。
祁怜轻笑一声,只当他现在是开玩笑,“冷面又无情的贺少,谁那么不要命敢来惹?反正我这个小秘书是不敢的,万一你把我给开了,那我岂不是要喝西北风去?”
“那之前又是谁,天天嚷着要辞职?”贺言声音带着点鼻音,有些沉闷,也显得有点冷厉。
“这个……”
祁怜支支吾吾半天也说不出个所以然,自己难得想拍拍对方的彩虹屁,没想到就翻车了,这让她怎么接?
而且……贺言所不知道的是,辞职的这个想法只是暂时被压下去了,她是不可能一辈子都待在贺氏的,总要去见识一下外面的更为广阔的天地。
这个想法,在祝媛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