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在也没其他人在,所以她也没敲门就进去了。
贺言站在宽大的落地窗前,是背对着她的,但光是听脚步声就能听出来是谁来了,却偏偏问:“谁?进我的办公室前,不用敲门?”
“那要我出去敲个门再进来么?boss。”祁怜放下咖啡,并没有出去,而且走过去,跟对方并肩而立,站在贺言的身旁跟他看着一样的风景。
贺言始终没有回头,一动不动的保持着那个姿势,好像刚才没有人进来过,自己的身边也没有人在。
这又是在闹什么变扭?祁怜没有因这样的忽视而生气,反而觉得有点有趣。
“你在看什么?”
“你不会自己看?”贺言这么回道,语气硬邦邦的堪比在沙漠里风干了三天三夜的馒头。
祁怜歪着头,仔仔细细的看了好一会,上前半步超过他,“嗯,好像也没什么。我不觉得好看,你呢?”
贺言抿了抿唇,眉梢跳了一下,“我倒是觉得很好看,只不过每天看着,也看腻了。”
“那不如看看我?”
“看你做什么?你很好看吗?”
祁怜认真的点点头,很不要脸的说:“至少,你还没看腻我,不是吗?”
“你怎么知道我没腻?”贺言把挡在眼前的人挪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