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且与您的气质也不相符。”
贺言把手握的更紧了些,“嗯还有吗,继续往下说。”
“还有、还有……”祁怜眼瞧着是没办法了,只好诈他一下,“boss,那边有人!”
说完,也不去看贺言脸色,即刻就大力的往回抽手,只是还没等她跑出两步远,就被贺言揪着领子把人给提溜了回来。
祁怜双手被反剪在身后,整个人被压上玻璃窗,全身上下就只剩下眼珠子还能动一动。
“这个姿势,我会误以为你想揍我。”哦,还有嘴也能动。
贺言把下巴垫到女人的肩膀上,坏心思的往下压了压,“我觉得可以换一个词来形容比较贴切。”
“哦?愿闻其详。”
祁怜哈出一口气,看着玻璃面上被蒸出一层白雾。
处于完全被敌人压制的无法动弹的情况下,她还是努力的保持着镇定的表情,唯恐暴露了自己此刻双腿发软的事实。
既然对方如此虚心请教,那贺言也不吝赐教,“家暴。”
只不过是谁在家暴谁,关于其间关系还是有待商榷的。
祁怜眼角一跳一跳,都快跳到抽筋了,“……您在跟我开玩笑?”
那个词用在他们身上,似乎不大合适吧?
家、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