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错,道理她也都懂,但是……她这已经是第二世了,却还是活成了这么副样子,真是丢脸。
倘若就此离开,期许着虚无缥缈的未来,真的还会有机会给她吗?
即使经历过那样不可思议的事情,却仍旧不敢相信,也不想寄希望于这种怪力乱神的事情上。
活这一世,本就是为了更好的过日子,怎么能又躲起来呢?
祁怜晃了晃脑袋,把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暂时封印到脑后,问,“试婚纱这么重大的日子,怎么只有你一个人来?”
自己的事情都没理清楚,倒是有闲心去操心别人,这难道不算是逃避?
丽萨招来店员,指着一排的伴娘服道:“常氏的庆典办得很大,胡家也在应邀之列,但我不想去应酬便说约你一起,提前来试试婚纱。给你挑的衣服,选一件喜欢的。”
虽说的轻描淡写,但她们心里都清楚,那样的场合自己是没有一个可以理所应当去参加的名分。
未婚夫对她关爱有加,但是有些界限不是说逾越就可以逾越得了的。
不过也没关系,来日方长。
祁怜也拒绝了贺言要自己陪同出席的邀请,只是作为一个可有可无的花瓶,她在与不在,又有什么区别呢?
但现在想想,稍微又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