毫不留情的拆穿,“你可拉倒吧!身上的烟酒味那么重,我在三米开外就闻见了。”
“有吗?”周恒扯起这个领子嗅了嗅,不好意思的笑笑,“我那一群狐朋狗友非要我过去坐坐,推脱不掉,也不好不给面子,就去坐了坐。”
他竖起四根手指,“我发誓,真的就坐了一会,一口酒也没粘。身上的这些味道……都是被他们熏的!”
瞧他郑重其事的样,也看得出来没有撒谎。
祁怜打了个喷嚏,抱着胳膊问:“你要是回去的话,能不能顺道捎我一程?”
……
“还冷不冷?”周恒从后座扯了件外套递过去,“你要是不嫌弃就先穿一会,这衣服没染上味道,挺干净的。”
祁怜道了声谢,接过去一看,岂止是干净,只怕都还没上身,连吊牌也没来得及摘。
“这么晚了还麻烦你,真是不好意思。”
周恒摆摆手,“你快把那话给吞回去!也不看我们俩是什么关系,再说这种见外的话,我就真生气了!”
祁怜把半湿的头发撩到后背,抿了抿唇,“你不问我点什么吗?”
“我应该要问你点什么吗?”周恒反问了一句。
她半夜出现在陌生的街头,还穿着一身睡衣,满身都透着狼狈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