结果就导致了两人份晚饭变成了四人份……大概都吃不完的量。
当然,这能坦白吗?
还不得被祁怜笑死?
贺言看着对方小口小口嘬着面条的样子,像极了自己小时候养的一只小仓鼠。
只是小时候不懂事,不知道怎么养,只会一个劲的给它喂东西吃,结果一不小心吃多了就给撑死了。
那会……他想一想,觉得有些好笑,因为小仓鼠的死自己哭了好久,还闹绝食。把自个关进房间里,任母亲怎么哄也不搭理,真是任性极了。
祁怜滋溜完最后一口面,腮帮子被撑的鼓鼓的,却见对方看着自己好像出了神,疑惑是否是自己的吃相不好看的缘故。
这么想着,嚼东西的动作就慢了下来。
贺言见她碗空了,一抬手,“再来一碗?”
祁怜摸了摸半饱的肚子,摇了摇头,放下碗筷,“不了,我吃饱了。”
“真的?”贺言不信,“我难得下一次厨,祁小姐怎么也得卖我个面子多吃一点,不然这么些……唉,要我怎么办?”
祁怜只好把碗递过去,食指和拇指比出一个小小的间距,“再一点点就好。”
结果贺言给她盛了满满的一碗,都快溢出来了。
她边吃着边听贺言讲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