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谓的离开,恐怕也只是离开贺氏,从此以后减少和对方的来往,却不能完完全全的切断联系——
祁怜是这么想的,却不敢去求证。
得饶人处且饶人,若是祝媛不再兴风作浪,自此安分的生活,那么她也就不会苛求那么多。
贺言对她有的应当只是怜悯而已,除此之外没有……祁怜也不允许再有其他的情感。
否则,到时候必定会有一个人离开,强求不了别人走,那么就她走,那总该是没问题的。
“你在想什么?”贺言看见她沉静如水的脸,稍微有些心慌,怕对方又在心里偷偷的做了一些自己不知道的打算。
“我在想……”祁怜低头看了眼时间,“午休快要结束了,你下午还有好几个行程,我该怎么去安排。”
祁怜从办公室出来以后,微微塌着的腰一下子就挺了起来,路过祝媛办公桌时停了一停,很温和的同对方打了个招呼。
祝媛虽有些诧异,面上也丝毫不显,好像两个人真相处的有多么和睦一样。
“好几天不见了,祝秘书……”祁怜上下打量了一下对方,“看你脸色这么好,就知道你最近过的一定不错。”
“是吗?”祝媛摸了摸自己的脸,故意道,“我母亲生病了,我这几天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