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怜很想问,却也知道不能问。一旦问出口了,有些东西就不一样了,跟逼迫他做决定似的,若不是心甘情愿,那又有什么意思?
“嗯,我知道了。”祁怜只能如是说道。
贺言听得出来对方是在敷衍,这么些乱麻,连他也没能理清楚,对方又怎么会因为自己多三言两语就突然顿悟了?
祁怜应该生气的,那是她的权利,如今却为了他而忍气吞声,着实是万分抱歉了。
“就这样吧,我是没法原谅她那些所作所为的,我也知道你的难处。”祁怜认为自己的做了极大妥协的,心中难免有些不痛快,更多的是无可奈何,“我也只能答应你,有一无二,我不是每次都能忍下去的。”
贺言正要说些什么,祁怜忽然正经了神色,道:“只是这次的事情,我始终觉得不是苏巧巧……至少不是她一个人做的。她是谁带进来,这才过了多久就出了事?你心里应该也有个数,不管你信不信,祝媛是绝对脱不了干系的!”
绕来绕去的,最后还是绕到这上头来。
贺言心里也跟明镜似的,由于种种顾忌,他也只能看破不说破,这下子又被祁怜一眼拆穿,真像是被人打了一个耳光一样。
“不会再有下次了。”
他现在所能给出的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