精都给灭了,或者她们把我给灭了,这事才算完!”
会有那么一天的,祁怜在心里默默的想。
“不过有件事,我不确定你知不知道,但我觉得你应该是不知道的。”
祁怜放下杯子,一壶水都快给她喝光了,再没有茶可以续了:“你是在说绕口令?”
“你别闹,我跟你说正经的。”周恒手晃了一下,讳莫如深道,“我听说萱姨,就是祝媛她妈,最近身体很不好。”
“这事我知道,难不成你想去探望一下?还是要我去探望一下?对方未必会愿意见到我。”
祁怜心道:这事跟我有关系?我既不仇恨那位长辈,也不多愿意见到她,还是别知道太多的好。
不然她怕,祝媛也蹦出个什么凄惨身世,搞得她也要同情一下,不是有个词叫“我见犹怜”吗?
周恒一拍桌子,颇有些恨铁不成钢:“别打岔,听我说完!”
“贺言虽没明说过,我却知道,他对祝媛的好,大部分是源于萱姨。现在她卧病在床,祝媛大可借此理由,时不时就让贺言过去探望,即使他想要保持距离,那也没理由拒绝。”
原是这般,祁怜想:祝媛这是连自己母亲都利用上了?还真是,会把握人心啊。
“我就是给你提个醒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