世英名,竟然沦落至此,若不是看在贺言那小子是……”
好在顾忌到这是在人家屋檐下,有些话说出来可能会被丢出去,这才忍住了。
再看祁怜——好吧,她已经被雷得外焦里嫩,已经转不过弯来了。
过了好一会,她才想起来问:“我几时要结婚了?你听谁说的?”
虽这么问,她的眼神却不自觉的往贺言的办公室瞟:难道是他有什么打算没告诉自己?那也不应该先告诉周恒啊。
周恒正经了神色,一摆手,无所谓的说:“还要谁说?那不是迟早的事?我是很坦然的就接受了这个事实,虽然花了点时间吧,但那不重要!重要的是——”
他盯着祁怜的眼睛,一字一顿,无比诚恳道:“我是祝福你的,我除了你,还有一大片森林,可贺言只对你一个人动过心,他只有你一个人。”
平时玩世不恭的人,偶尔正经的说次话,倒叫人有些无所适从了。
祁怜心情有些复杂,既高兴对方已然放下了对自己的喜欢,又有些不知所措。
周恒的最后一句话让人有些沉重:贺言只有她一个人吗?不知道,但她,的的确确的就只有他这一个人而已。
不想讨论这件事,事情未定之前,随时可能发生变故,之后回想起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