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人,痴痴傻傻的爱过你吗?”
贺言握住她的肩膀,下一刻,坚定的把人推开,“别惦记我了,好好过。下辈子,也别在遇见我了。”
已然是厌恶至极,死生都不愿再相见。
女人把眼泪擦干,挪到病床前,握住了垂危之人的手:“妈,阿媛来了,阿媛在这,你听见了吗?”
病床上的人意识没那么清醒,氧气罩里一阵一阵的白雾,缓了好久,才动了动手指:“不是你,让、让——他过来。”
顺着她的手指指的方向看去,是贺言。
贺言顿了一顿,抬脚上前,弯腰:“萱姨,你想跟我说什么?”
萱姨睁开了眼,眼前还是模糊一片,艰难的笑了笑,道:“没想到,都这个时候了,你竟然还在。我有几句话想跟你说,至于——”
她把手抬手,摆了摆,“祝媛,你先出去。”
病房里只剩下了两个人,氛围却和谐了许多。
“贺言。”带着氧气罩,声音有些含糊不清,不顾贺言的反对,她坚决把氧气罩给拿掉,“憋得很,我只有几句话想同你们说,戴不戴都一样。”
这话是什么意思,贺言很明白,声音有些哽咽:“您,别这么说,情况没那么糟糕,只要您好好接受治疗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