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有预料过这一天。
只看他一眼,魔尊就觉得自己满目疮痍的内心突然落下一滴疗伤的露珠,露珠浸润进干涸的疤痕里,一点点抚平他的伤痛。
静默许久,魔尊语气幽幽的开了口,“我全都记起来了,我跟他的关系。”
护法嗯了一声,没有详细问。
他冷静的有点可怕,但魔尊知道他已然猜想到全部,魔尊有意逗他,想看他气急败坏的样子,又故意道:“我要是还愿意跟他在一起你有什么反应?”
护法抬眸看了一眼魔尊,回答的冷冰冰,“尊上是魔界之主,想做什么便做什么。”
“你不生气?”
“生气?”护法回答时迟疑了一下。
魔尊瞧着稀罕,“你不是讨厌尧衡吗?”
不讨厌尧衡能见到他就满身杀气出手吗。
护法顿了一下,默认了,“那是我的事,如果尊上喜欢,我自然会对他恭敬。”
护法这么不卑不亢,反倒是魔尊自己舍不得了,“你可以管我的。”
护法完全不把这句话当回事,“……你不会听得。”
这是护法第二次说这句话,魔尊心里难受,当年护法就曾经阻拦过他独自去落月河,是他一意孤行执意赴约。
说到底那场劫是魔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