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能就什么都不会发生了。
魔尊有些动容的看着他,心中百感交集,护法当日确实阻止过他去落月河,是他自己非要单独赴约,明明一切跟护法没有关系,可他却将过错揽到自己身上。
想到他这万年所受的苦,魔尊不自觉眼圈发酸,浑身被细细密密的疼痛包围。
他无处宣泄这种情绪,反手握住护法的手,俯身吻上他温热的嘴唇,依照本能在他唇齿间探索。
护法往后躲了一下,尴尬的看向面前肃穆的石壁,“这样于理不合。”
魔尊追过去轻轻吮咬他的下唇,含糊不清道,“多亲几次,他们看习惯就好了。”
护法才不像他这么不正经,抬手要把他推开。
这样微不足道的挣扎在魔尊看来跟撒娇差不多,他大手在护法腰间来回抚摸,直把那两片薄唇蹂躏的红肿涨痛才罢休。
护法嘴唇微张大口大口呼吸,上面残留着一层晶莹剔透的水光,引得魔尊又凑过去亲了亲。
他用自己的温柔织了一张网,试图以此来安抚护法,一直不曾显露感情的护法被他哄的身体发软,主动开口问,“你知道那一万年我把你的元神放在哪里吗?”
魔尊摇摇头,护法抓着他的手放在自己胸口,抬眼笑道,“这里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