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然那脑袋已作血腥恐怖,可依稀还是能够辨别出模样来,不正是之前抢了我位置的那几人中的一个吗?
一念及此,我心中顿时不安了起来,要不是他们几人抢了我位置,那出车祸的人就该是我了。
同时,我还想起了昨晚那老人给我告诫,他让我这两天,不要去坐船,也不要去乘车。
“怎么会这么巧?”
我暗暗的嘀咕了一句,始终不肯去相信,这世上竟然还有这么巧合的事。
没一会儿时间,救护车便来了。
让人惊骇的是,出租车上的五人,有三人已经没了生命迹象,余下的两人,也作重伤昏迷。
他们浑身上下,全是鲜血,一个学生的脑袋,在重力的挤压下都变了形,脑袋里的碎骨跟脑髓都能清晰看见。
我没敢多逗留,一来是那场面太过血腥,二来我自己这里还有事情没做完。
走在回音像店的途中,我心神紊乱,期间也曾遇到出租车,可我却没敢去招手。
当我回去时,孙诚已经离开了。
我打开店门,在铺子里选了十来盒磁带,接着便急匆匆地朝着河边赶去。
县城是以水而建,河道很宽,且吃水很深,每天都有许多的往来船只行径在河中。
花费了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