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么,怎么刚才这么怕。”
白烟打着哈哈,“因为你太厉害了,像我这样才疏学浅之辈,面对你这样厉害的人物,怎能不紧张。”
秦大头无语,知道她又没说真话,只是在心里叹息,这女子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够对自己坦诚那么一点点。
接下来两人都没说话,将心思投入到笔上。
四个字就这样完成了,白烟吹了吹,自豪地念到,“真相是真。”
念着念着就开始唱起来,感叹圣元朝的字儿看起来也可以这么好看。
唱尽了兴,兴致来了,自己开始沾着墨写着字儿,虽然写的不丑了写,但总归不是拿给别人看的。
又想到秦大头该不会真是用自己画的那副丑兮兮的画,做的召集令吧。
她放下画,问道:“秦大头,你该不会真的是用我的画,用来做的召集令吧。”
秦大头从一侧的柜子里,拿出一叠纸,上面果然全是仿的她那副,“效果相当喜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