把,如果是昨天才到的话,那应该还没来得及办,于是她道:“男方家里在哪里,我有办法。”
阿炳眼睛立刻亮了,“真的吗?”
“废话,还不快说,再不然就来不及了。”
阿炳抱了一串地址,白烟拿了随身携带的纸和炭笔,将地址记下,然后出了门。
“等我的好消息。”
阿炳还没搞清楚她要怎么救人,不会直接上门强吧!想阻止却又希望她真的能将人救回来。
他将面碗收回厨房,站到碗槽边上,心不在焉的洗碗。
旁边走过来一个人,拿了一张帕子给他,阿炳顺受拿过来擦完,旁边的人却道:“不是让你用来洗碗的,是给你擦眼泪的。”
阿炳抹了把脸,看了一眼碗里那张雪白的手绢,哭出声,“花子哥,为什么是小芳啊,张翠那么多的女儿,为什么要把最小的那个卖给别人当童养媳啊。”
他和那个叫小芳的姑娘玩儿在一起也没多久,叫花子只见过她几次,这次见他哭得这么伤心,应该是真的为她伤心吧。
他心里也跟着难受,“你别太难过。”
除了这句,他找不出什么话来安慰他了,如果现在遇到这种情况的是他,说不定会比阿炳还窝囊。
他这两年学会了写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