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一脸无辜地看着他,“原本就是这样啊,我也没打算瞒你很久,打算找机会告诉你的。”
秦大头本来就生气,懊悔没有早点察觉她的异样,现在又看见她一脸风轻云淡的样子,心里更是难受得无处发泄,再次一拳砸在门框。
那只开始就破了皮的手,现在已经皮开肉绽了,白烟着急上前,眼睛紧紧盯着他的手,却不敢触碰,也无能为力。
“你这是干什么,嫌刚才那一拳不够痛吗?”
“你害怕么?”
这问题是白烟得知他的状况时,曾经问过他的。现在他把这个问题重新抛给白烟。
白烟皮笑肉不笑,“说不害怕你信么?”
末了,又不知死活的加了一句,“咱们现在真的能算的上是难兄难弟了,你有疾,我亦有,在一起正好合适。”
秦大头纠正,“是患难夫妻。”
“哈哈哈,是是是。”
秦大头以后只得与白染一起睡,可是白烟得病的事儿,让他一整夜的失眠,每天起来都盯着很大一个黑眼圈,白染和白烟两个人每每问起他,他都不承认自己没睡好。
相比起来,白烟简直算得上是没心没肺的代表,尽管自己生了病,甚至可能治不好,但每天都早早睡下,又早早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