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这样僵持了不知道多久,白烟迷迷糊糊间又睡着了。
一下睡到了天亮,醒来的时候舒服的打了个哈欠,称唤两声,手从被窝里伸出来伸了个懒腰才睁开眼,身边已经没人了。
想到昨晚上的事儿,白烟后知后觉的老脸一红,一阵娇羞后,在床上打个滚后,做了好久的心里的建设才起床穿衣。
她想到自从自己和秦大头睡一间床之后,似乎每天秦大头都是第一个起床且不见人影的人,以前她只觉得是秦大头是传承了古代人日落而息,日出而坐的习惯,现在想想也好像不是这样的。
这下子可好,她不知道怎么去面对秦大头这个人了,昨晚他应该没看出来她是醒着的吧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