摇摆,叫人想不出他在指着谁。
但是这里面只有她一个女子,那自然就是指的她了。
想到白染在学堂里经受了什么,小孩子不肯能生来都是有家里人教导的,她虽不信什么人性本善,人能变成什么样子,都是由身边的大环境影响,从而形成自己的三观。
广广和杨克能想出在课桌上写字骂白染,也是这位夫子的不作为,加上没有正确引导,导致孩子变成了这样。
这么想着,心里就憋着一股子火,是不是就用到喉咙,让她按捺不住想喷火。
白烟没动,那夫子更加来劲了,将戒尺往身后的黑模板一敲,比刚才进门时的声响更大,“还不出去,女子怎么有资格来听我的课,快出去。”
说着,就从前面走下来,摇摇晃晃走到白烟面前。
学堂里的学生都看着他,秉着呼吸。
那夫子扬起戒尺,正要打下去,白烟正打算伸手抓住那把戒尺,却没想有双手比她先抓住了戒尺,一把夺下,丢在一旁,脸色已经变得寒冷至极,看着夫子的眼神冷得让周围的人都打了个哆嗦。
平时夫子发脾气,学生们都默默忍受,这次居然有人还敢反抗他,还用哪种更眼神看着他,真是吃了雄心豹子胆。他捡起地上的戒尺,狰狞第看着秦大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