谎,你说说你有没有心?”
    “我以为你——”
    “你以为我会贪生怕死,所以不敢去?”白烟有些委屈,原来自己在他心目中竟然就只是这么一个贪生怕死之人。
    秦淮夜捏着缰绳的手紧了紧,“你是怎么想到我回去京都的?”
    白烟没好气地道:“是何姑娘告诉我的,她冰雪聪明,又知道你是王爷,这里到米贡来回的路程四五个月,这些东西只要稍加分析,就能猜出来了。”
    秦淮夜不可置否,心里低估了一句,“何修舞这个大嘴巴。”
    白烟没听清,“你说什么?”
    秦淮夜摇摇头,转移话题,“没什么,咱们找一处有草的地方,让它吃饱吧。”
    被他牵着的马,现在已经饿到毫无前行的欲望,越走越慢,人都比它走得快,是该吃些草了。
    这一路下来,白烟只要看到有人的地方,就会打听去京都最近的路,以确保自己没走错,连着路过两座城,边上都有一条河,但不是护城河,而是一条宽度很宽,长的无法估量的江。
    此刻他们也是沿着这条江在走,秦淮夜抱着白烟下了马,又把马拴在旁边不远处的大石上。
    这里风景秀丽,冬天的凉意将河边和周边的树木都承托得肃穆神秘,白烟走到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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