次他在场时,他就认定任嫣扮鬼吓她,所以这次再发生这种事,没有人会相信任嫣是清白的,而且她妈妈受那么重的伤,更证明了任嫣的居心叵测。
“我没有胡说,是你们站在我身,想伸手推我,我从窗户的玻璃上看的很清楚……”不待她说完却被蒋欣儿打断。
她抓住其中的语病,一口咬定她是故意的,“言哥哥你听见了,她看的很清楚我们在她身后,她却还是把手里刚煮好的粥泼向我们,分明就是有预谋的,本来上次的事,我还以为你是无意的,可是加上这次,让别人怎么信你?”
“你才是血口喷人,真正居心叵测的人是你们,大半夜你们跟着我做什么?”任嫣见她扭曲事实,心中愤怒,本想责问她的,可是有人就是不给机会。
“够了,你不要再狡辩了,这种事你做的还少吗?”言溪忍无可忍的厉声喝道,“任嫣你太可怕了,以前你父亲在世时,有他替你撑着,你可以为所欲为,可是现在不行,我不许你一次次的故计重施,伤害欣儿。”
不提起任父还好,这一提,任嫣更加怒火中烧。
谁都可以这么说她,只有他没资格。
几步之外,任嫣手指着言溪,冷声说:“别在我面前提起爸爸,你不配,言溪,你才是让我失望的人,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