墨半信半疑的看向她:“幽幽能知道?”
“肯定能知道。”刘以柔目光温柔而又殷定,她又保证说,“我住在客房,不会打扰到你的。”
倒是言墨摇了摇头:“不,你和我住一间屋子,我睡地板。”
住在一间房的话,更可以刺激到幽幽吧。
刘以柔连忙装作白莲花的样子推辞:“这样不好吧,万一幽幽真的误会了,以后你解释不清楚怎么办?”
“我能解释清楚,只要她回来,我什么都能解释清楚。”白的就是白的,只要对方给他一个机会,他一定能说清。
刘以柔内心嫉妒的几乎扭曲,面上却做出一副有些羞涩又惶恐的样子:“那……那好吧。”
走进房间,刘以柔的视线落在了床上,她说:“床很大,言墨,我们一人一半吧,我睡相很好的。”
“不用,我睡地板,我睡相不好。”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他还是知道的。
可以让别人以为他们睡了,但是他们不能真的睡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