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是憔悴却还在硬撑的面容，一股子想要坦诚真相的冲动涌到喉间，差点就要将舒灵的下落脱口而出了。
可是，残存的理智却及时制止了他的举动，这几天派去保护舒灵的人拍回来许多照片，她现在过得很平静，很幸福，他实在是……
“祁扬？”见他站在门边久久不动，蔺寒很是疑惑，“你怎么了？不舒服嘛？”
“啊，不，不是，我是在想，方小姐对待纪非少爷的态度，有点奇怪啊，之前还疏远的很，现在怎么……”
“因为她现在，需要纪非，又或者说，她终于敢承认，自己一直都需要纪非了吧。”
蔺寒这回答很有深意，祁扬其实并没有听懂，但他，却又觉得自己懂了。
“哦对了，祁扬啊，安排一下，是时候该折腾一下方家了，不是说方家少爷的心脏快支撑不住了吗？我们的动作可要快一点，人死了，就什么都见不到了。”
“好的蔺少，我现在就去安排。”
“嗯，去吧，”蔺寒说完就低下头去继续批阅文件了，可随后又突然想起了什么，迅速抬起头来补充了一句，“舒灵那边，该找还是要找，不要停下。”
握着门把手的动作微微一僵，祁扬哑着嗓子低声嗯了一下，而后便推开门走了出去，只是在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