泽只是打了声招呼,便不再当电灯泡,“我先回去了。”
“你……”温映萱踮了踮脚,发现乔安步伐走的很快,好像是刻意远离他们。
“今晚你有没有……”
“没有。”异常冰冷的声音,像是从冰窖里发出的一般,格外的不近人情。
温映萱整个身体都震了一下,笑容僵硬在半空中。
此时下班的人比较多,祁泽和温映萱站在那里,公司的那些员工看到了都是绕道而行。这个电梯从他们下来后,便再没人敢上去。
电梯门刚准备合上,祁泽快步进去,直到门关上。
天仿佛在这一刻灰了下来,脑袋也被人用木棍狠狠的敲打了一番。她无比错愕的站在那里,感觉自己的身子正在一点点的往下沉。
为什么?
态度和之前,截然不同?
那天晚上,真的只是喝醉了酒?
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从祁氏走出来,心空荡荡的,又有些疼痛。
在附近找了个公交站,等公车到了,上车。
每次心情不好,她都会坐公交。不管目的地是在哪,从头坐到尾,一直盯着窗外发呆。
靠在窗前,望向窗外。此时正是下班的高峰期,有点堵车。看着路边来来往往的人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