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不远处，嘴角溢出了鲜血，脸色一下子变得苍白而又痛苦。
“李湛澜……”
温映萱跑了过去，想要去扶住他，却被白莫言一把抓住给制止了。
温映萱不由地回头，看到白莫言对着她轻轻地摇了摇头。
白莫言刚想说什么，随后明白了白莫言的用意：“没事的，你看他这副样子，还能钳制我要挟祁泽吗？”
说话间，齐明哲和秦穆然也跑了过来，双双扶起了李湛澜。
李湛澜痛苦地咳嗽了一声，看着祁泽大声地追问道：“为什么……为什么……为什么……”
“你是想问我为什么不一掌毙了你？还是想问我当年秦晴为什么会自杀？”祁泽看着李湛澜开口问道。
“什么意思？”李湛澜听到祁泽的话后，顿时抬起头来，双眼紧紧地盯着他。
“被你一直误会，还想陷我于死地。李湛澜，你知道我为什么会一直容忍你，对你手下留情吗？”祁泽走到了李湛澜的面前，满脸严肃地问道。
李湛澜双眼冒火地叮嘱祁泽，愤怒道：“还不是因为你愧疚，因为秦晴是被你害死的。”
“你到现在还这样认为吗？一个我不喜欢的女孩，我拒绝她就是了，为什么还要残害她的性命？”祁泽看着李湛澜开口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