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个面,我们尊重科研人才的意愿。”
说的再婉转,也没有给一个痛快话。
金发男人眼神闪了闪,“又有新方向?是什么?能否透露一二?”
“应该也是民生方面的。”领导说的含糊,表示并不知情。
但对方不信啊,想方设法的追问。
如果能将这种人才网罗到自己国家,那该多好啊。
不管对方怎么追问,领导都没有透露半点信息。
开玩笑,到时出了什么岔子,又想被指控偷国外的技术了。
再说了,这些帝国主义国家最喜欢挖墙角了,得保护好我方的科研人才。
终于到了结束时,安忆情暗暗松了一口气,如释重负,这才发现后背心都湿透了。
整个人精神高度紧张,几小时下来累的不行。
一行人朝外走,安忆情揉了揉太阳穴,不紧不慢的跟着。
车子就在外面等着,领导上了车,
却把安忆情和朱姨叫上了。
跟领导坐在同一辆车,压力是巨大的,身经百战的朱姨都有些紧张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