门被推开,颀长的黑影赤脚悄无声息来到女人床前。
简晚睡觉也如大家闺秀,头发整齐披散,身子微倾一侧,被子睡前是什么样就是什么样。
他盯着看了一会儿,倾身含住扎了耳洞的小耳垂。
舌头细细描绘玲珑的轮廓,疗伤似地覆上一层晶莹,左边右边都没放过。
但舔了半天耳洞也不可能消失,他不甚满意地皱眉,掀开被子上床。
大清早,简晚就被吻醒了。
沈渊的脸近在咫尺,轻轻舔舐她下唇瓣。
她急忙跟触电似地推开,用力擦拭嘴巴,“沈渊,你怎么进来的!”
男人一脸无辜,“你醉酒时告诉过我钥匙存放地。”
信他才有鬼,钥匙她明明藏在一个音乐盒内底部,很隐秘,连宋尧都不知道。
“你这是性骚扰知道吗!”
“你在咬唇。”
说这话时沈渊眼神反倒格外专注,似流动的阳光,她心里像被灼了下。
别人兴许不知是什么意思,但她很清楚。
从以前交往开始,她就发现沈渊对她有个怪癖——喜欢舔她伤口。由于她容易淤青又非常怕疼的体质,她经常被他不分场合抱在怀里舔伤,初夜时她流血,她在他舔舐下的高潮比他真正进入的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