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因为清楚如果对方真有心折磨人,拉黑是无用功之举,没了一个号码还会有无数个号码,逼急了不知还会做出什么事。
接起手机,沈渊第一句就问她去了哪儿。
“跟朋友去旅行了。”
“去哪里?”
寥寥几句,简晚已能察觉出他心情不佳。
果然,这还是接了电话的情况呢,如果不接恐怕更糟。
“沈渊,我很累。”
她倚在窗边,眺望拔地高楼繁华的灯火,“如果你想折磨我,你成功了。”
那端男人沉默片刻,“你是想让我公布我们的事?”
这是哪壶不开提哪壶?
他是陈述的语气,大约是站在风里略带缥缈,简晚生生听出威胁的意味。
公布什么?三天两夜与她这位有夫之妇共处一室?
“你是不是疯了?”
杀敌一千自损八百有意思?
“我以为你想公布。”
“我没有。”
“那还是因为孩子的事生我气?”男人孤身坐在黑黢黢的客厅,落地窗大开,晚春的风拂得他伤口发痒,又仰头喝了杯酒,“对不起容容,我只是想要一个我们共同的孩子,没有强迫你的意思。”
容容是她的小名,时隔七年再从他嘴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