简晚感觉里面静得不大正常,有些担心地唤了几声。
没得到回应,她干脆推门而入。
那是比外头更加浓郁的黑,她闷头撞上一具湿漉漉的身体,还很滑,慌乱中她胡乱抓到一把紧实的肉。待回过神来,头顶落下男人淡漠的声音,“简小姐,手。”
原来她掐住了他一边臀部,就说怎么这么翘。
简晚立刻松手致歉,浑身火烧火燎,但再怎么尴尬她也不会错过任何表现机会,“需要手电筒或蜡烛的话我可以找人借,不过你的手不方便,这样下去万一感冒就不值当了,宋总不如让我试试?我清泡沫很快。”
她还补了一句“而且不用照明”。
男人一顿,“你看得见?”
“不,我可以凭感觉。”
听着倒有意思,宋尧放手让她试。
简晚出乎意料以公事公办的高效率冲干净宋尧身体,水流很温柔,手也从头到尾没触碰到他肌肤,只借用柔软的毛巾不轻不重擦拭,敏感部位完全避开,仿佛她长了一双穿透夜幕的眼睛,这手艺不知甩开齐乐几百条街。
宋尧心里生出一种荒唐的感觉,似乎这女人对他的身体很熟悉。
其实这对简晚不难,好歹与丈夫深入交流过数回,能根据宋尧呼吸判断他各个部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