真的很感谢沈先生呢。接下来就不打扰了,有事可呼叫外面的助理,抱歉失陪。”
男人一动不动盯着她的脸,仿佛失了声,再也没说一句话。
简晚觉得自己情绪控制能力又进阶了。
看着沈渊皱着眉不敢置信,好似被她伤透心的眼神,她居然还能挂上微笑优雅离开。
简晚一路闷头回到房间,倒入床褥就把自己捂进被子,仿佛憋坏了,心里就没那么难受。
等到二氧化碳浓度达到无法忍受的地步,她才探出被子大口喘息。
简晚叫来齐乐,问“他去哪了”,齐乐立刻说那个男人已经走了,什么话都没留。
“我是说宋尧。”
连小助理也这样,明明早上他还是他们夫妻坚实的拥护者。
齐乐反应过来也有些尴尬,“宋总啊,他好像跟两个老朋友聚餐去了。”
不能怪他有这反应啊,他也是被这对夫妻搞懵了好嘛,原本以为宋总让宋太太擦澡是昨天酿酿酱酱的质变,谁知道晚上让他接应是另一名瞧不着脸的陌生男子,还吩咐说让宋太太给那男子擦澡。
我!靠!
齐乐当时三观都快震碎了,见过戴绿帽的,没见过自己上赶着给自己戴的。
“这是为什么啊?”他发出来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