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一时竟不知如何是好,他是病人,她打不得骂不出,只好不厌其烦地跟他摆事实讲道理。就在她自我感动以为快把他说服的时候,领口倏然松了。
低头一看,米色断面衬衫的扣子都开了两颗,而他的手还在娴熟地往下解。
简晚腿都要软了,立刻攥住他动作,“沉渊,我有丈夫。”
沉渊置若罔闻继续解,男女力气相差悬殊,她根本防不住。
简晚眼睁睁看着自己白色文胸一点点裸露在灯光下,四分之叁罩杯稳当当托着羊脂般温软的乳肉,白得淫糜,她心慌意乱,强装冷静更加用力握住他手,“我们已经分手了!”
沉渊动作一顿。
“七年前我把你甩了,所以不可能嫁给你的。”
空气一瞬间陷入死寂,冷冷清清,外头隐隐飘来的嘈杂音乐仿佛另一个世界。
简晚说完自己也是一愣,他沉默的呼吸闷得她胸口刺疼。
不是万不得已,她也不想把话说这么开。
她长吁口气,缓缓松开手准备走。
沉渊突然像被戳中运行开关,又继续解她的扣。
一颗一颗,精准有力,衬衫随着他字字句句敞开。
“我没有这段记忆,也不接受任何强加的记忆,在我记忆里你就是我妻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