外欢声笑语,他灼灼盯着她,指在粉白的肉缝进进出出,简晚已经合不上膝盖,听着咕叽咕叽水声,绷起脚趾几乎要高潮。
沉渊突然把手指抽离。
没等空虚的信号传遍大脑,一阵细微的裤链声,硬邦邦的肉棒抵上她腿心。
简晚身体重颤,无力攥住他胳膊。
不行,绝对不可以。
“嘘,不进去。”
沉渊扶着阴茎来回剐蹭,她的内裤被扯松不少,龟头滑过时轻而易举把她底部布料挤到一边,与她阴唇肉贴肉,他的形状很饱满,有棱有角,仅是用顶端就把她飞快蹭上一个小高潮。
这还没完。
沉渊铁了心想让她喷水,用性器拍打她肉穴,轻轻往上顶她臀。
简晚在他胯上颠得也不算厉害,但就是痒得要命,腿心过于滚烫,她一度失去甄别阴茎是否滑入体内的判断力,紧张又慌乱地收缩穴肉,却敏感地加速痉挛频率。
她快高潮了,沉渊直接用手将阴茎摁在肉缝来回快速蹭。
阴蒂和肉缝红得像要滴血,简晚受不住地往他脖子靠,嗅到他和自己结合的独特气味,恍惚间回到七年前她被他压着疯狂抽送,她颤声一喘,高潮凶猛而至,嫣红的嫩穴剧烈痉挛。
头顶灯光晕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