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有细细的热液沿着肉壁流动,堵在跳蛋内。
“别这样。”
她窘迫地扭头,脸朝下。
摘了耳钉的小孔异常醒目,沈渊到现在都不太能接受,像他宝贝缺了一角似的。曾经她是多么怕疼的小姑娘,他都怕她磕着摔
着。
他去含她耳垂。
一卷入舌尖简晚就受不了,别着脸想躲他,在他怀里又避无可避。
“容容,我想插你。”
她看到他滑动的喉结,低音酥人,仿佛振到她私处。
简晚耳朵都红了,扭紧双腿推他,“不行。”
“我们好久没做了。”
都分手七年,没做不是理所当然的吗。
他还特别委屈,“我存了好多精液,都想射给你,再不射要爆炸了。”
听听这虎狼发言。
沈渊怕她不信似的,把她的手牵去掂精囊,隔着裤子都能感觉到分量,又沉又热,上方肉棍也跟充气似地膨胀。
简晚立刻感觉穴里的水多到要堵不住。
她触电般缩手,“流氓。”
偏偏说话提不上力,软绵绵,一点威慑力也没有。
沈渊逆着灯光,双手撑在她身侧,“公平起见,我们打个赌。”
赌约很简单,在他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