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她而言无疑是疯狂而色气的折磨。
瘙痒的神经在剧颤,理智在模糊,呼吸在失速。
眼前高潮的白光擦亮闪烁,她用唯一一丝理智拽紧沈渊衣角,低下头,极力掩饰冲上天灵盖的抽动和欢愉,热流直下争相外
淌。
不好,她还是高潮了。
但简晚还是抱有一丝侥幸,没关系,只要沈渊没发现……
“五分钟高潮。容容,你输了。”男人的热气喷在耳畔。
简晚努力压制痉挛的腿,“没,没有。”
沈渊也不跟她辩,拨开她洇湿的内裤,紧闭的花苞亮晶晶地颤抖,鼓得不像样。
指尖轻点阴蒂两下,她恍惚意识到什么,想阻止他的手。
然而为时已晚。
啵——跳蛋拔出,她大脑一麻,瞬间拥堵的潮水疯涌外泄,喷湿他衣裤。
“这不……唔……”
沈渊火热的唇舌立刻席卷她口腔,男人的情欲似海浪一浪掀过一浪,占据她感官。
再怎么自欺欺人也无用,是高潮,而且她还痒得要命。
她知道她完了。
简晚嘴里塞满搅动的舌头,呜呜嗯嗯中有津液沿着唇角流下,她被托着臀抱起,一路吻一路走,腿心嵌着男人如铁的性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