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转去客房睡。”
可是现在,再也没能听到她软声喊他老公。
沈渊抽送的速度减缓,简晚体内痒意顿时大扩散,红着脸难耐地用屁股磨床单,含着阴茎的花苞粉粉鼓鼓地颤抖,像是要哭出
来。他慢条斯理地在水穴进出,一遍遍不厌其烦地诱哄,“叫老公,老公什么都给你。”
与此同时,宋尧在客房放下平板电脑,扫了眼时间,半个小时过去了。
到主卧门口站定,屋内有隔音,似乎没什么动静。
脚下却隐约传来什么规律的震动声。
宋尧皱起眉,知道屋里还有一个男人,没敲门就径直拧开门把。
最先听到的是与地板震动频率相符的床体摇动和啪啪声,跟着闻到让人喉咙干渴的甜香,到这里宋尧胸口泛开冷意,已心里有
数,但终归要亲眼见到证据才算没冤枉她,姑且再往前走几步。
事实证明,历史总是惊人的相似。
女人浑身赤裸雪白被压在下方,那双细白的腿勾在男人腰后妖精似地动,把沈渊原本穿得还算稳妥的裤子脱到膝上,十指抱着
男人后背,因强而有力地抽送指尖哆嗦,他似乎在她耳边低声说了什么,她顿了几秒很轻很轻地从喉咙溢出一句,“老…… 公…